「敢惹我姊哭的人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!」駱紹凱霸氣地說出這句話。隨之
將買來的花束,交到朱毅輝的手中,然後扶著情緒崩潰的駱珮虹,掉頭離開。
駱珮虹靠著駱紹凱一步一步的走著,淚水不停地滴下,把駱紹凱的衣服弄濕
一大片。駱紹凱把她摟的更緊,輕聲的說:「今晚爸媽應該不會回家,就讓我好
好滿足妳,好忘去那個男的吧。」
「嗯……」駱珮虹用氣聲回應著。
看著兩人離去的朱毅輝,錯愕地站在原地,久久不能自拔。
晚飯後,駱紹凱和駱珮虹回到了家中。正所謂飽暖思淫慾,駱紹凱看著喝了
點小酒,臉色紅潮的駱珮虹,身體就開始躁熱了起來,呼吸也變得沉重。駱珮虹
今天穿著粉紅色護士服、黑色絲襪高跟鞋,展現姣好的體態。這時,駱紹凱不禁
回想起半年的第一次調教,她那時青澀的模樣,歷歷在目。如今,已經變成了成
熟的女人。
駱紹凱故意不讓駱珮虹脫掉任何一絲衣物,帶到了客廳。雖然駱珮虹怕弄髒
房子強烈的反對,但仍是坳不過駱紹凱的固執。
隨後,駱紹凱就拿出準備道具。駱珮虹既害羞又害怕,還有些渴望的看著桌
上的玩具,迷人的神情讓他一陣一陣發癢。
駱紹凱先把駱珮虹的雙手拉到身後,用繃帶綑起來,然後拉起一條繞過脖子
在乳房交叉,沿著兩隻手臂環繞後,綑回腰上的手腕處。接著用繃帶先打幾個結,
穿過兩腿之間,隔著短裙內褲勒住陰部,再把繃帶也綑回腰間,形成中國式的綁
法。用繃帶的理由,是因為怕傷害駱珮虹粉嫩的肌膚。
之後,取出一條堅固的麻繩,穿過天花板的繩環後與駱珮虹手腕處的繃帶綑
綁後,拉直繩索直到她只能腳尖著地為止,然後把左腿給抬了起來,將大小腿綁
在一起後,也把繃帶的另一端綑在麻繩上。這樣,駱珮虹就只剩下右腳腳尖著地
而已,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背後的手腕上,迫使她必須拼命的墊起腳尖,好減少
痛苦。
「今晚,我將要讓妳成為我的人。」駱紹凱咬著她耳邊溫柔的說道。
駱珮虹點點頭,低著頭嬌聲的說道:「好……」和朱毅輝分手後,讓她內心
的枷鎖彷彿解開似的。她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在調教之中,而不會感到內疚。
也許就跟駱紹凱所說的一樣吧。她跟母親都是在尋求可以滿足自己的人。而
母親找到了繼父,自己卻關閉內心,把這個心態當作恥辱,一直不肯面對真實的
自己。現在,她找到了駱紹凱。
「不過……首先還是先來點開胃吧。」駱紹凱笑著說道。他拿起一根電動按
摩棒,打開開關。
馬達聲並沒有照預料一樣響起,駱紹凱開開關關嘗試多次,最後得到一個結
論──電池沒電了。
這下可好笑了。駱紹凱抓抓頭,一臉窘態的對駱珮虹說道:「我出去買個電
池,好嗎?」
「你……先放我下來好嗎?這樣很難受耶。」駱珮虹討價還價地撒嬌起來。
駱紹凱聽了很興奮,但身為主人要是要保持一點理性才行。臉色一轉,馬上
變為嚴肅說道:「別忘了妳是我的奴隸,是不是要一點教訓啊?」
駱珮虹馬上狂搖頭,但駱紹凱也不理她,給她兩片櫻唇中間,橫塞入塑膠製
成的口枷讓她咬住,變成O型。兩端各有一個鐵環,分別有皮繩穿過,綁在駱珮
虹的腦後。
駱珮虹低鳴的掙扎著,好像告訴駱紹凱說:「快點回來。」隨之駱紹凱順手
鎖上了門,就出去。
誰也不知道,接下來發生的事情,改變了兩人的未來。
沒一下子功夫,大門就傳來開鎖的聲音。聽著鑰匙轉動,駱珮虹不免露出愉
悅的表情出來。
進來的人,不是他思念的駱紹凱,而是一個身穿灰色的名牌西裝,滿嘴酒氣,
臉色泛紅的中年男子──繼父。只見他搖搖晃晃的走進來,甫抬頭,就見到吊在
客廳的駱珮虹。
繼父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,笑嘻嘻地晃到駱珮虹的面前。唰的一聲,撕裂了
駱珮虹的護士服,然後開始蹂躪起駱珮虹的乳房,還不住的淫笑說:「乖女兒,
是誰把妳綁成這樣的。嗯?捆得還有模有樣的耶,好淫蕩阿,哈哈。」
駱珮虹焦急的掙扎,努力扭動的身軀。無奈被駱紹凱綁的太結實,只能讓繼
父看得更加性感,他接著說:「嘿嘿!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啊。醫院被媒體大幅
報導,名氣直直上升。現在女兒被綑在這裡,等等任由我宰割。」
「嗚嗚!」駱珮虹驚恐的搖著頭,悲鳴的喊著。繼父抱緊了她,瘋狂的親吻
著,還口中含糊不清的說:「這麼年輕的肉體,跟妳媽媽完全不一樣。果然還是
年輕的好啊,哈哈。」他扯掉駱珮虹護士的短裙,撕開絲襪,掰開內褲。上面是
乳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,下面是用手指伸進駱珮虹的陰道,用力的摳挖著。然
後,不停的吻著向下,一直吻到她的密縫,貪婪的吮吸著。很快的,駱珮虹就有
了感覺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在繼父的挑逗下會有快感。忽然間,一陣白光充斥駱珮虹的
腦海,發出萬丈光芒,好似心中散落的碎片組合起來,湊成完整的拼圖。她明白
了,對繼父和母親所有的仇恨,不滿,其實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。
她只是單純忌妒,忌妒兩人的幸福而已。
繼父不知道駱珮虹心境的轉變,繼續嘲笑的說道:「嘿嘿,小穴穴也這麼淫
蕩阿。爸爸才吸個幾口,就有浪蕩的淫水流了出來。」駱珮虹羞紅了臉,嘴裡發
出的抗議聲也由於口枷的作用,反而聽起來更加淫穢,口水也不聽使喚的從口枷
流出來滴在乳房上,而她的愛液也不斷從陰道滲出,加上繼父含有酒味的口水,
沾滿屁股溝及大腿內側。
這時候,繼父放鬆繩索,將駱珮虹解了下來,強迫她跪在繼父面前。駱珮虹
依然是不停著掙扎,無奈兩手臂綁在身後,只能任憑繼父的動作。繼父解開皮帶,
拉下褲子,掏出自己被濃密陰毛包圍的黑色肉棒,上頭瀰漫著一整天造成的噁心
臭味。
「讓妳嚐嚐看憋了一整天的味道吧?保證濃烈夠勁!」繼父哈哈的大笑著說
道。
駱珮虹把頭扭在一邊,和繼父作對。繼父一看,不滿地用鼻子哼了聲,拿起
掉落在一旁邊,原本沒打算用的紅色皮鞭,朝駱珮虹揮過去。
「啪!啪!」繼父大力的抽著,把心頭的不滿,一股腦的發洩在駱珮虹的嬌
軀上。駱珮虹被打倒在地上,翻滾扭動著,發出悽涼的呻吟聲。護士服,絲襪也
被打到破碎,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出現了紅色的鞭痕。
繼父打了一會,才滿意把駱珮虹拽起來,說道:「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吧?看
來還老不老實。」駱珮虹無力的垂著頭,嘴裡大口地喘氣。繼父抬起她的下巴,
把自己的肉棒,硬生生地塞進她的嘴裡。因為駱珮虹嘴巴上有阻擋物,所以繼父
放心地抽插著。
駱珮虹虛弱的發著:「嗚!唔!嗚!唔!」頭被頂得前後晃動,墨色長發也
在飄動。繼父每一次頂進駱珮虹的咽喉深處,讓她想吐卻吐不出來,口中不停的
喊著:「啊!啊!他媽的有夠爽啦!」
畢竟,繼父也算是邁入中年,體力也大不如前。他慢慢發出急速地喘吸,伸
插變得短暫而急促,猛地,他全力頂了一下,然後身體一陣抽搐,射進了駱珮虹
的口腔裡。
他發出滿足的呼聲,並捏著駱珮虹的鼻子說:「全部給我吃下去,這可是我
的寶貝精華。」駱珮虹沒有吐掉,吞咽下去。由於份量不少,還有一部分從口枷
旁流出。
繼父小喘了一下後,似乎恢復的一點體力。他抱起駱珮虹,正想帶到二樓儲
藏室進一步折磨的時候,駱紹凱回來了。
駱紹凱看到客廳裡面的場景,全身不停地顫抖著。雙手握拳,好像快握出血
來。駱珮虹被他父親抱著,散亂的秀髮蓋住可人兒半面的臉龐,另一半則是虛弱
的表情,讓人憐惜。眼中帶著淚,雙手反綁,嘴裡勒著口枷,上頭還掛著精液,
出門前還好好的身體盡是鞭打的傷痕,衣服和絲襪也破破爛爛。
駱紹凱的父親看到兒子回來,像是想到什麼,淫笑地說道:「紹凱,要不要
跟爸爸到二樓去,一起和姊姊『玩樂』呢?」說到最後,還特別強調「玩樂」兩
字。
接下來,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動作一樣,在駱珮虹的面前上演。
兩人距離不到五步。
駱紹凱的父親臉上掛著笑意,像是歡迎兒子的加入。
四公尺……
駱紹凱拿起客廳裝飾用的花瓶。
三公尺……
他加快腳步,手中的花瓶也舉高起來。
兩公尺……
父親下意識地放下了駱珮虹,瞳孔中映著駱紹凱的身影。
一公尺了!
花瓶向父親頭部砸下,父親伸出雙手交叉保護著。
「鏘!」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噴出,夾雜著粉末狀的白霧。紅色的鮮血也隨之
灑出,滴落在駱珮虹慘白的秀顏上。
駱紹凱渥著碎片,一下,一下,往他父親臉上砸去,口中怒吼著:「她是我
的……」
之後,事件鬧得沸沸揚揚。駱紹凱重傷了他的父親這件新聞,一連好幾天在
電視新聞上面放送著。很快的,靠著家族龐大的勢力,漸漸地平息,恢復到以往
的日子。醫院的掌權人,表面上還是駱紹凱的父親,實質上變成駱紹凱的堂哥。
而駱珮虹的親生母親,還是擔任著秘書的職位。
或許是駱紹凱有先見之明,他早就在事情前兩個禮拜就安排駱珮虹出國進修。
發生之後,他先安定好駱珮虹,然後到警察局去自首。藉由家族的勢力,讓駱珮
虹一點也沒被牽涉到。計程車裡,駱珮虹拆開出臨走前駱紹凱給她的包裹,要求
她在出國前才能打開。
裡頭是組精緻的瓷娃娃,是一個男人懷中摟著一個女人,女人的懷抱中躺著
一個嬰兒。多麼幸福的畫面啊!下面的座台上,雕刻著一小段文字:
「珮虹,我愛妳。」
手中握著精雕細琢的小瓷人,駱珮虹的淚水不爭氣地滴在那女人微揚的嘴角
上……
「小姐阿!中正機場快到了,妳是要出國去哪裡玩啊?」前面開車的司機熱
絡地詢問,將她從哀傷的情緒中救起。
「我不是要出國玩啦!我是要出去留學、進修,搞不好再也不回來了。」駱
珮虹回答著。
「一個人出國去讀書,這樣不是很寂寞嗎?妳的家人勒?不回去看他們喔?」
司機詫異地問著。
駱珮虹沒有回答伺機的問題,只是淡淡地說:「在郵筒前面停下來就好,等
一下我再自己走進去。」
站在郵筒前,投出了那張限時明信片。信箱關上的那刻,駱珮虹微笑著。提
著行李廂,在中正機場的大廳走著,準備去追尋另外一個天空下的未來。
「紹凱,我等你。」這是明信片裡寫的文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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