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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具 第十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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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nlaoban1 发表于 2021-2-22 00:03:5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玩具 第十章
坐车回家,一路上主人一句话也没说,打开门,我看见小白正跪在门口恭候主人回家。我看到他精神有些萎靡,两片嘴唇微微张开,有些小小的喘息,喉咙一动一动的,不停蠕动着。 
 
他的两个乳头下挂着两道血痕,好多处都被蹭花了,因为这几天要小心鞭痕不要沾水,他也没有去清洗血迹。他的分身高高翘着,锁精环还固定在那里,由于是跪着,鱼线也不拉拽分身,所以还算轻松。 
 
主人拍拍小白的头,小白站起身,帮主人放好大衣和公文包,我看到他站起时,依旧弯曲着膝盖,双腿不停地颤抖。“欣欣,你在楼下洗漱,然后自由活动,晚饭时我叫小白去叫你。”主人没有转身,随口说着,然后拍拍腿,向楼上走去,小白弯曲着膝盖,蹒跚着跟在后面。 
 
我把大门关好,来到卫生间,脱掉衣服,开始洗漱,回来时没有穿内裤,西装裤的裆部直接磨在胯间,相当难受。我一边冲洗自己,一边还在思考着主人为什么没有发火,越想越不明白,在我的印象中,主人可以随便找出任何惩罚借口,却从没有放过过任何一个错误。 
 
主人没有惩罚我的错误,难道是对我失望了,不再费心调教的意思?也不像啊,我在会所里见过这样的事,主人会把他弄得很惨,火全发出去后,就丢给欧阳魅处理。 
 
想到这样的结果,我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,我晃晃脑袋,还是不要瞎想了,怎么想也没有用,还不如把心思放在主人身上,小心不要再次犯错就是了。 
我清理干净自己后,又上楼随便找了条连衣裙套上,然后直接来到饭厅,反正我也没事做,也没地方可去,还不如早早等在这里,主人看到了,也许会高兴。 
 
异常平静地吃完了晚饭,我依旧是用手捧着,等他们吃完离开后,才开始吃。晚饭后,主人带着我们去了会所,我在家里时就穿了一条连衣裙,没有穿鞋子,出门时,主人也没给我机会去换衣服,我就光着脚,一直跟在主人身后。 
 
照例是先到办公室听报告,我站在主人座位后面,低着头,静静地听着,结束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偷偷看欧阳魅的表情,因为我记得主人说过不允许眼神交流。 
 
出了办公室,我继续跟在牵着小白的主人身后,主人一路到了去茧的那个无菌室。我看着给我带来无尽痛苦的无菌室,心里开始发颤。 
 
“今天要继续身体改造了,你怕吗?欣欣,回答我。”主人站在无菌室门口转过身,问我。 
 
“回,回主人话,欣欣不怕。”我觉得舌头都在打颤,却依旧硬着头皮回答道。 
 
主人甜甜的微笑起来,我突然觉得平静了许多。主人没再说话,而是推开门,向里走了进去,这是消毒室,里面站着几个穿着无菌服的医护人员。 
 
主人指指我,说,“就是她”,然后有一个人要带我进去里面,我看向主人,“跟他去吧,我一会儿也进去。”主人笑眯眯地说道。 
 
我安下心来,跟着那个医护人员进了无菌室,依旧是那个架子,只是旁边多了一些机器,我配合地让他们把我的手、脚、大腿、胳膊、头部、腰部都固定好,静静的任由他们摆弄,全身心的等着主人。 
 
“冷总没说脱衣服,所以就这么给你消毒了。”一个医护人员向我解释道,其实,他说了也白说,我跟他一样只有服从的份。 
 
水管里喷出带着药味的水,几个人反反复复里里外外地冲洗我,本来应该还有擦干步骤,却因为我还穿着裙子,只能擦干能擦的部位。 
 
似乎重点是我的腿,大腿小腿,尤其是膝盖位置,被刷洗了很多次,水管、肥皂、刷子、药水……我忍受着各种东西在我身上造成的相似的刺痛,心里想着,主人怎么还不进来。 
 
都弄完了,那几人就出去了,我一个人被架在那里,周围安静下来,我隐约听到外面似乎在进行激烈的争吵,声音越来越大,却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。 
 
我有些生气,难道是谁在和主人争吵吗?谁这么大的胆子,我很想下去看看。突然,隔离的塑料帘子被撩开了,主人怒气冲冲地走进来,边走还边大声说,“是您说的啊,只要她同意就行。”
 
后面跟着一个穿着手术服的老头,也忿忿不平,“我说的,你问吧。”
 
主人来到我身边,我看见他穿着肥肥大大的无菌服,没有戴面罩,样子有些好笑。 
 
“欣欣,从现在起我允许你随意发言,直到我说谈话结束,明白了吗?”主人表情很是严肃。 
 
我也跟着紧张起来,小心地回答说,“欣欣明白。”
 
“欣欣,你还记得你答应成为我的玩具时,说过的话吗?”主人轻轻地问道。 
 
“回主人话,欣欣记得。”怎么能忘呢,我几乎每天都会回想起那天的情形。 
 
“那你记得你所有的疼痛,都是为了我,是吧?”主人一脸深情地看着我。 
 
“是的,欣欣可以为了主人承受一切痛苦。”直到我死。 
 
“那好,你跟这个老顽固说,你同意一会儿的手术,不上麻药。”主人转过身,挑衅地看着老头。 
 
原来是因为这个在吵啊,这老头真是多事,我忍受的疼痛还少吗?为了这个让主人生气,多不值得。“您好,我同意一会的手术不上麻药。”我虽然不认识他,却依旧对他毕恭毕敬,毕竟他也是为主人工作的嘛。 
 
那老头依旧气得吹胡子瞪眼的,“唉,现在的娃,真是不让我老人家省心。女娃,你知道你要承受的是什么吗?活剐知道吗?还要刮骨。你根本承受不了啊。”
 
“老人家,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主人说我能行,我就一定能行。”他好是啰嗦,我猜他肯定不知道我泡药浴的那三天有多痛,也不知道打磨皮肉的去茧我也承受过4次了,刮骨?来吧,只要是主人的要求,那我就能承受。 
 
“唉,我不管了,哼。”老头终于放弃了,我看着主人一脸的得意,觉得再痛都值了。 
 
“欣欣,辛苦你了,谈话结束。我给你把嘴巴堵上,省得一会儿你咬伤自己。”主人的声音温柔极了,我觉得全身都酥软起来。 
 
主人拿了一堆纱布,一点点地塞在我的脸颊两边,然后是牙齿中间,然后是口腔,全都塞得满满的,我的牙齿只能咬到纱布,嘴巴也不能闭合,连舌头都被压得动弹不得。 
 
几个助手调整架子,把我摆成他们要的姿势,双手在头上伸直,两条腿向前平伸,分开成直角,坐在半空中。手腕、手臂、额头、腰部、大腿、脚腕都被固定得结结实实。我一动不能动,开始感受来自各处的强烈刺痛。 
 
我用鼻子调整呼吸,放松身体,等待着所谓的手术。 
 
那老头戴上护镜和口罩,推过推车,站在我身体右侧,面对着我的膝盖,开始准备手术了。裙子被掀开在大腿根,还在向下滴着水,我看到老头又看了我一眼,叹了一口气,低下头,专心开始工作。 
 
他先是用尺子和笔,在我的膝盖下方,小腿的上半部迎面骨的位置,画了一个方框,长宽大概都是10厘米左右,一边画,一边给我讲解,“今天要在这里装进去一个金属板子。”
 
然后,他拿着刀子比划了一下,慢慢向下刺去,把方框的左右和下边,全都切开,鲜血开始流淌,汇集,滴到地上。“我会把皮肤整个掀开。”老头继续说道。 
 
这个位置,并没有什么大的血管,肌肉大都分布在两侧,刀子深入并不很多,只切到一层皮肤和少量皮下脂肪,血流得不也算多。 
 
刀子非常锋利,割下去,先是感到一下冰冷,然后才是疼痛,而且并没有我想像的厉害,不说跟去茧比,就连寻常调教时的鞭打,似乎都略有不如,也可能是因为我看着呢,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的缘故。 
 
三个方向切开后,老头换了一把小刀,这把刀的刀刃带着弧度,像个小小的镰刀。他把刀尖插入下面边框,向皮肤下面划去,一边划,一边用一个小镊子,掀起已经被划开的皮肤。 
 
这掀起皮肤的痛楚,就完全不同了,随着伤口越来越大,皮肤被掀起越来越多,疼痛越来越剧烈,我开始头皮发麻,浑身发颤,被固定部位的刺痛,似乎都不再明显了。 
 
几毫米厚的皮肤被整个掀起,黄色的脂肪附着在皮肤上,看了有些恶心,而腿上的部分,就是一个方形的血洞,红红的,什么也看不清。 
 
“冲洗。”老头发话。身边的一个助手,拿起机器上的一个喷嘴,对着我的伤口,打开机器。 
 
“啊!!!”大量水流,冲洗在伤口上,一种难以言表的剧痛从腿上,直冲脑顶,我从被堵住的喉咙里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。 
 
血水被冲刷干净,露出红色的肌肉,老头用工具把两侧的肌肉分开固定住,露出中间的腿骨,上面还沾带着红红白白的肉,我觉得有些想吐,赶紧转移注意力,不再看向伤口,头虽然不能动,但至少可以转动眼珠,我向主人所站的方向看去。 
 
只见主人面色通红,紧闭双唇,眼睛眯眯的,鼻子呼扇呼扇地喘着粗气,双手抱在怀里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腿上的血肉。 
 
“要开始刮骨了,清理掉这些碎肉,不然它们会死在伤口里,造成感染。”老头解说道。 
 
“等一下。”这时,主人张嘴说话了。只见他拿起一把剪刀,把自己的防护服胯部的位置,剪开一个圆洞,里面竟然露出高高勃起的分身。原来主人在防护服下是赤裸身体的,穿着宽大的防护服,看不出主人早已如此兴奋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老头惊讶极了。
“您以为呢,不然我让她不打麻药是为了什么。”主人并没有看向老头,而是走到我的双腿中间,我的那里很湿,但只是外面的消毒药水,里面还是很干燥的。
主人用手,开始抚摸我的阴部,揉捏我的阴蒂,摩擦我的阴唇。我可是全身各种疼痛啊,身体各处被绑带固定的刺痛不说,单那小腿上的巨大伤口,刚被药水冲洗过,那是怎样一种疼痛,这时怎么可能产生欲火。
但主人对我的身体异常熟悉,那些灵活的手指就在那里,逗弄着、点压着、摩擦着,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,触感和平时有所不同,我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过去。
酥麻、刺痒、灼热,那一下接着一下的,恰到好处的逗弄,让我的越来越兴奋起来,也许也有我白天的任务的原因吧,但我竟然在无比巨痛的情况下,被主人挑起了性欲。
我的眼睛看向主人的脸,看到他的脸上有些红润,很是兴奋,我更加的被蛊惑,只想沉浸进去,我的身体越来越热,呼吸开始急促,而嘴巴被纱布堵得严严实实,只能靠鼻子呼吸,略有些供氧不足,我开始觉得有些迷糊。
当主人觉得下面够湿润了,就慢慢把异常坚挺的分身插了进去,“把她的腿分开点,到180度。”主人命令说,可能是觉得有点挡住他了。
几个助手并没有立刻动作,而是看向老头,直到老头点了头,才开始移动架子。我的腿随着架子的移动,被分开更大,劈腿180度对我来说完全不是事,只是随着腿被分开,腿部肌肉被迫拉伸,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,刚被挑起的欲念完全被打消下去。
我闭紧双眼,咬紧牙关,忍耐着剧痛,直到动作停止,才再次睁眼,不停地喘着粗气,一睁眼就看见主人近在咫尺的微笑。主人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,帮我扒开了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,我略微松了口气,顿时觉得好受了许多。
“开始吧。”主人微笑的表情没变,温柔的动作没变,嘴里吐出残酷的命令。
老头看了我一眼,低下头,拿起一个被紧绷的金属丝,开始在我腿上动作起来。我CAO,真TM疼,我恨不得骂出声来,这就是刮骨之痛吗?我不能转头,无法看到老头在做什么,只觉得深入骨髓的巨痛,和令人耳根发酸的摩擦声,一下一下从身体里传来。
我实在没有心情看主人在做什么了。我紧闭双眼,咬紧纱布,全身较劲,随着巨痛间的间隙,不停地喘息、挣扎、扭动身体。身体被绑得如此结实,我拼尽全力,却连转动手腕都做不到,倒是防止了我乱动造成伤害。
我不知道过了多久,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,只是一直奇怪,我怎么还没晕过去,人体不是有防御机制吗?难道我的意志真的已经如此强大了。
巨痛还在持续,揪心的刮骨声停止了,我停止挣扎,浑身肌肉剧烈地颤抖着,汗水顺着下巴,滴落在身体上,只觉得全身无力。
“咦,这娃怎么不出汗?”老头的声音忽忽悠悠的,似是从远处传来。“你给她用了那药浴?”声音渐渐清晰起来。
我这才发觉原来我早就昏迷多次了,只是又再次痛醒,昏迷的过程太短,感官让我以为疼痛在持续。
“哪那么多废话…赶紧干活……您还想…让她疼多久。”主人的声音就在眼前,只是貌似在不停喘息。
我慢慢睁开沉重的双眼,看见主人还站在那里,下体和我连接在一起,他的左手揽在我固定腰部的绑带上,右手撑在固定我左臂的支架上,闭着眼,微微皱眉,不停喘息,一脸的忍耐。
“说得就跟你关心似的。”老头讽刺到,我还从没见过谁敢这么跟主人说话呢,不仅对老头又高看了一眼。
“您就是赤裸裸的嫉妒,怎么样,您要不要也来试试,我给您腾个地方。”主人似乎缓过劲来,睁开眼,挑衅般地看着老头。
“哼!”老头冷哼一声,勾勾手,一个助手推过一个推车,上面有一个保温箱似的东西。
老头打开箱子,里面躺着一块手掌心大小的黑色板子,长宽大概六七公分,上面不是光滑的,布满了一排排的尖锥,“这种材料很特殊,0摄氏度以下时,是柔软的,能完美的贴合你的腿骨,等它恢复常温又会变得坚硬,不再变形,以后在你腿骨上能够永远保持均匀受力。”
老头拿镊子夹起板子,尖锥一面向下,盖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白森森的腿骨上,刺骨的寒气,从剧痛的中心向外扩散开来,传遍整条腿。
呵呵,多合适的用词,真正“刺”在“骨头”上的寒气。寒冷使得疼痛似乎有了缓解,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感受过如此寒冷了,我打了个寒战,甚至觉得有些舒服。
老头用镊子把板子摆正,就不再去管了,等它自己慢慢恢复温度。“一会儿这边弄完了,再弄那条腿,虽然你动不了,却还是担心晃动造成位置变化。”
老头似乎也有些累了,指指地面,竟有一个助手,不顾满地的碎肉,血水,跪趴在了地上,老头直接坐在他背上,休息起来。
“喂,您就这么把我晾在这了?”主人不干了,他刚忍耐了不知道几波高潮,正在兴头上。
“你也别乱动,要是把位置碰偏了,我要你好看。”老头狠狠地说道。
主人转转眼珠,竟真的没有了什么动作,我从没见过被压制住的主人,不仅对老头的身份产生了好奇。
“欣欣,你今天做得很好,还有将近一半,今天的改造就结束了。”主人转过身来,温柔的对我说着,用手整理着我凌乱的发丝。
“欣欣,刮骨之痛爽吗?”主人笑咪咪的,“你以后每天都会感受到哟。”
“你看到那板子上的小刺了吧,你只要动腿,它就会不停地给你造成,像今天这样的刮骨之痛,你喜欢吗?”主人声音非常柔和,我却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,身体开始发抖。
“还不止,以后我每天都让你下跪,让那些小刺,顶在你的骨头上,让你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,使你没日没夜的疼痛,你高兴吗?”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,身体不自觉地发冷,主人似乎更加兴奋,我觉得我体内的肉棒,变得更加硕大、坚硬。
“闭嘴,我要是硬了,谁来干活。”老头站起身来,腰部有些不自然地扭动。
“那您就赶紧的,完活了,我这里的奴隶随您选,给您打八折。”主人偏过头,斜斜地看着老头。
“哼!奸商!”老头嘴里骂着,却走上前来,拿出一罐喷雾剂,轻轻地喷在我腿上的伤口里。
“这是一种生物粘合剂,能让板子黏在你的细胞上,还能让伤口快速愈合。”老头喷了一会,就松开固定肌肉的钳子,用镊子把掀在一边不知道多久的皮肤,盖了回去。
然后让一个助手,托着我小腿下面坠着的肉,用一种胶布,把伤口仔细粘好,严丝合缝,最后,用大量纱布,把伤口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,缠得很紧,我能感觉骨头被板子上的尖刺顶住,剧烈的刺骨之痛,在那里一直持续。
然后老头走到我的两腿之间,准备开始给我的左腿手术。过程不再详述,和右腿一样,只是刮骨之时似乎并没有右腿来的疼,可能是有些适应了吧,又或是因为右腿的持续疼痛分散了注意力。
我没再玩命挣扎了,也因为身体实在太累,只是一下一下的全身较劲、咬牙,配合着呼吸,充分的感受那一下接着一下的,刺入脑海的剧烈疼痛。主人依旧是支撑着身体,站在那里,时而闭眼,时而轻喘,时而呼吸沉重,时而轻轻扭动腰部。
而老头就站在他身边,距离很近,主人的每一下呼吸声都能传到他的耳朵里,“你这娃真会做生意,”老头在等待左腿板子回温的时候,再次开口,“我是来你这赚外快的,结果还弄得要在你这泄火,才回得去。”
“您做过那么多手术,没人这么玩过吗?真是爽死我了。”主人一边气喘,一边说到。
“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这么玩?真搞不懂,你有什么魅力,让这么多人都对你死心塌地。”老头看了我一眼,开始喷药剂,“好好珍惜吧,别辜负了他们的心意。”
“您可别乱说话,他们不需要无谓的希望。”主人有些不高兴了。“我可没那么多精神,一个个去满足他们的幻想。”
“你!”老头气得直跺脚,“真不知道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冷血的徒弟。”原来这位,就是传说中的师父啊,我不由得大感敬佩。
主人抬眼看了看我的表情,又低下头,小声地说,“我是什么样的人,没有人比您更清楚了,您要是乱说话,把我的材料弄坏了,难过的可不是我。”
“哦?你就这么直接说,没事吗?”老头有些狡诈的笑笑。
“哼!刮骨都受了,还会被这么两句话吓跑吗?”主人自信地说。
我知道他们在谈论我,要说主人用“材料”来叫我,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,那是不可能的。但主人说得对,我承诺过什么都能承受,可不是为了主人的回报,好吧,也不能这么说,我肯定是想要什么的,但绝对没有期待太多,也不敢期待太多。
我是第一个成为主人私奴的奴,就是因为我要得少,那些奴总是奇怪我为什么跟着主人的时间最短,却能最先得到主人的认可,其实,我跟随主人的时间比他们都要长的多,心理上的。从5岁起,我就开始接受洗脑,主人就是我的希望,主人就是我的光芒,主人就是我的唯一。
无论主人怎么对我,我也会把主人放在第一位的,况且,我是自愿答应成为了主人的玩具,主人像对待物件那样对待我,甚至已经让我有些习惯了。
老头看我果然没什么异常反应,又开始生气,绷带狠狠地勒了两下,我痛得忍不住呻吟出来。突然的疼痛加剧,让我肌肉更加收紧,体内的肉棒感受到压力,主人微微弯腰,闷哼出声来。
“哼!这么长时间不射,小心得前列腺炎。”老头又开始毒舌。
主人正在关键时刻,没有立刻搭理他,平静些后,边喘边说,“我的前列腺不知道有多健康,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。”
老头已经包扎完了,他叫所有助手都出去,站在哪里,看看我,又看看主人,叹了口气,“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,我是管不了了,”他又犹豫了一下,缓缓地说道,“我就有一个请求,希望你能好好待你师兄。”
主人看手术已经完了,开始一边缓缓抽插,一边淡淡地说,“我已经待他很好了,不然他早就被我玩残了。”没插几下,主人一把抓住我的右胸,用力一捏,火热的精液,一股一股,汹涌地喷射出来。
老头摇摇头,“真不知道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教出你们这么两个徒弟。”
主人等平静下来,把分身拔出,抓着我的裙摆,随意擦了几下,便伸手开始解我的绑带,“师父,我虽然给不了他想要的,但他毕竟是我师兄,我也不想毁了他看他崩溃。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,您说是不是?”主人依旧淡淡地说道,没有什么表情。
老头脸色僵了僵,又恶狠狠地说道,“别说的那么好听,只是他对你还有用处,把他弄残了对你没什么好处罢了。”
“呵呵,师父大人,您既然明白,那还担心什么。”主人的动作很快,我全身的绑带,除了腰部的,全都被解开了,主人也没有扶我,我依旧疼得无法动弹,就靠腰部的架子,趴在哪里,双脚沾到地上的血水。
老头脸上露出一股浓浓的悲伤,轻声说道,“总有一天,你也会爱上什么人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,”主人大笑起来,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“真到那时候再说吧,呵呵呵呵。”主人还在笑个不停。
老头冷哼一声,一跺脚,转身向外走去。“别急,”主人把他叫住,一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,一边伸手指指我,“她能走路吗?”


   

“什么!?走路?!你!!”老头气得说不出话,一直跺脚,他看看我颤抖的身体,又看看主人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,咬咬牙,“理论上能走,只要伤口不裂开就没事,但可能会影响愈合速度。”
“那就好,明天她还要上班呢。”主人点点头,像是放下心来。
“下次改造你别来看着了,我早晚被你气死。”老头估计已经脱离愤怒了,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慢慢走路没事,就别下跪了,注意别玩得太狠了,纱布绑得很紧,三天内只要不泡水,就不用换了,她还泡过那药浴,三天伤口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主人想了想,又说,“您那儿有没有什么超级止痛片,我希望她晚上能睡好一点,白天上班别无精打采的。”
老头瞪了主人一眼,“我有一种超级安眠药,能睡6个小时像死猪一样,副作用是,第二天浑身关节痛,要不要?”
“就它了,反正也是疼,多疼一点没区别,给我来三瓶。”主人点点头,随意答应下来。
老头看看我,张了张嘴,最终没有说什么,咬咬牙,转身向外走去,“我先走了,药我一会儿叫人给你送来,房间也不用准备了,自己的窝虽然小点,但用着舒坦。”
“我送您出去。”主人跟上他的脚步,一边脱身上的防护服,一边向外走去。
我又一个人了,双脚沾在地上,是刺痛,两条腿从膝盖处向外不停的散发疼痛,腰部由于压力也疼个不停,整个人静静地趴着,一动不动,也不是完全没有力气,主要是疼得不敢动,稍微一用力,就觉得腿上疼痛加剧。
刚才主人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,没有抱怨,没有害怕,只是希望自己一会儿真的能站得起来,别让主人失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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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0798240 发表于 2021-2-22 02:36:29 | 显示全部楼层
感觉越看越不太对,如果不强行带入奴隶主的思想,从第三方读者角度看:一方面改造到现在也没看出比较好的情欲的情节,另一方面读到现在也觉得主人对女主也确实漠不关心。到现在都是女主自我幻想和满足。既很难当作施法材料的文章,也不是那种闲暇读一读的趣味小黄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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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n563861455 发表于 2021-2-22 03:01:33 | 显示全部楼层
说得对,不是施法好文,如果大家都没兴趣,就散了吧,后面的不更了,谢谢支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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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ww8610 发表于 2021-2-22 03:18:17 | 显示全部楼层
喜欢!请继续更新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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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xfrhgae 发表于 2021-3-3 19:58:10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西安严主收喜欢服从 渴望被支配,命令,控制,责罚的母狗。无论你的年龄、身份和地位是如何、现实中如何高贵,别人的女神!在我这里你就是一个最下贱的奴隶,被无情玩弄!本主Q2819371609微信A-stern-mast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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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塵 发表于 2021-3-6 05:57:19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
简单的说这是虐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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